秀才来了,还是颇为积极的一个。
杜大人又说了两人,一个是他所知道的宽厚老者曲员外,王斜说这老者爱好他人之妻,跟他府里几个管事的老婆,还有庄头的妻子都有苟且。人证是其中一个管事的儿子,说是他娘不甘受辱,自杀了,他爹另娶之后,就把他给卖了。
另外一个姓冒的秀才,为人恭谨近乎于木讷,王斜说他与弟媳通奸,人证乃是邻居的姑娘,说是这姑娘看见两人私会,被两人恶人先告状,说她私会情郎。姑娘不甘受辱,跳了河。
“这三位都是老夫极其了解的,自然,他们到底如何,老夫也是不知道的,只是存疑而已。”
“杜大人,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跑来给王斜说情,您可问明白了?”
“这也是老夫一直奇怪的,他们一个个都闭口不言原因。”那什么众人高呼的不愿看好人蒙冤受屈之类的,显然杜大人是不相信的。
也确实相信不了,这明摆着是有组织的向官府施压只为了救一个外乡人?这等同于拼上性命了,杜大人也不是什么苛刻的狗官,没有所谓的官逼民反,王斜又不能带给他们好处。正常乡绅谁这么没事爱找死。
“不过,老夫现在有了这些,应该就能问出个一二来了。那些个人证,明日怕是也能被送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