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也是咱们疏忽了, 听那耸人听闻的事情给王斜拉住了注意力,竟然忽略了他也可能造假。”
“总算你还是想起来, 我确实连想都没想起来。”穿上衣服,冯铮反而觉得背脊的衣衫都让汗给浸透了,这却都是虚汗。
也不顾上这深更半夜的,两人寻了仆人去叫杜大人。谁知道仆人刚进去没多久就叫他们到杜大人的书房去了——这位知府也是没睡啊。
卢斯和冯铮一进门,三人相视苦笑,知道都没睡着。
“两位将军此时来寻老夫,不知道……”
卢斯道:“我俩是要为难杜大人来的,虽然如今您被那些乡绅所苦,但王斜的口供……真假不知,还请大人稍等两人,待我等查实再说。”
杜大人一笑:“两位不说,老夫也要请无常司详查。”杜大人抬手,拍了拍他桌上的那一叠供状,“实不相瞒,这里头的人,有几位,与老夫也算是有些情分在的,老夫对他们不算是知之甚深,但也算是了解一二。虽然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是……老夫总觉得这些事不像是他们能干得出来的。”
“哦?不知道杜大人说的是何人?”
“头一个,便是那胡秀才。”
就是那个把自己儿子送给刘秀才糟践的胡秀才,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