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宇文猛听到他这句话,幽邃的眼底眸光微闪,但最后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别的话。
而宴宁王爷回去后似乎也是没其他选择了,在傍晚的时候派了一个护卫来洮台客栈请宇文猛去王府,照宴宁的意思来说,在找到人之前宇文猛一直住在王府里也是可以的。
宇文猛收拾东西时,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不是宴宁王爷过来?”
按照河畔那小王爷折了傲骨低声下气求人的模样,宇文猛觉得宴宁要真的决定求他帮忙找人,那也应该是他亲自来客栈请他出山才是,怎么会只叫一个护卫过来?
护卫闻言也有些无奈,苦笑一声道:“我家王爷……中暑了。”
宇文猛和漠尘听到这话时都愣了下,随后又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最近本来就天热,也不见一场雨下来浇灭点暑气,宴宁上午穿着那么厚的一身衣衫在河边走,就没歇过脚。虽说有下属给他撑伞,但这是个铁人也扛不住,更别说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小王爷,所以宴宁理所当然地中暑倒下了,把王府里的人吓个半死,急急忙忙往皇宫里递了牌子去请御医诊治。
宴宁模模糊糊间,强提着一口气让属下来洮台客栈请宇文猛,就怕自己这一倒安河边没人看着了,叫他辛苦寻找的那个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