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着避开宇文猛递到他唇边的酒杯。
然而他不肯喝酒的动作却更加激怒了宇文猛,气得他口不择言,捏着漠尘的下巴问:“云采夜让你喝你能喝,我让你喝你就不喝了?”
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宇文猛想问的其实是这句话,但以他的脾性和傲气,他是绝对问不出口的。
他微微垂眸,望着手底下被他禁锢着的小狐狸——他其实没有太大力地在挣扎,即使被他这样不舒服的捏着下巴依旧温驯乖巧,只是紧抿着唇不肯张口。
莫名的,宇文猛就觉得他是个猎人,他从林间捕来了一只漂亮的雪狐,他捏着雪狐的后颈肉,先是困住它;后来再将它好好的抱在怀里养着,这样他松开了困守雪狐的绳,雪狐也不会跑,还会亲近他听他的话。
可这一切不过因为他驯化了这只雪狐,并不是因为雪狐爱上了他。
而漠尘听见他的话后心道:不是云采夜让他喝的,相反,是他让云采夜喝的那酒。
他看着宇文猛邃黑的双目,以前他觉得男人的眼睛就像一汪深潭,如同古井无波,永远瞧不出任何情绪,可是这一刻,他确确实实地从里面看到了难过。
只是淡淡的一瞥。
但是漠尘知道,能被他窥见的是冰山一角,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