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有罪,算太傅扛了这件事?”楚璃讽笑,“你真是有趣地很,这事你若在扛下,是想让上官家合力撤了你,再推另一个人上位么?太傅,在退之前,麻烦把自已家的屁股给擦干净了。”
他不抬头,哪怕楚璃比他矮太多,但从她这儿仍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
“太傅,堰塘这里污了我的眼睛,我想回上州过几天好日子。”她斜视于他,话中不带一丝温度:“各自保重吧,大人。”
她很多时候,说话都看似轻描淡写,但上官烨明白她话中带着耳光,她能在不经意间让别人羞愧,却别人又不敢肯定小小年纪的她竟会如此凌厉。
最懂她的人是上官烨。
但她从来不懂上官烨。
从县大牢离开后楚璃神色凝重,但上官烨已走到了这一步,恐怕问责上官淳的事很难再有后续,她也顾不得再忙于堰塘这头。
她必须调查前峰山,鬼谷,所有太子有可能经过的地方……
推开卧房的门,楚璃耳轮一动,涣散的眸子忽然凌厉。
但那种机警的神情从脸上一扫而过,回头示意随行的晏尔注意警戒。
关上门后,楚璃不知对谁说了一声:“出来吧。”
一道黑影迅速从房梁中穿梭而来,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