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把右腿搬下来的,刚站起来还有点不稳当,“哎哟哟哟哟。”——昨晚睡得太沉,姿势都没换,腿被压麻了。
也实在是酸疼,站在那里至少半分钟,感觉血才被泵上大脑,已经千方百计地保证休息时间,七时却依然是没有睡够。胡悦像个老太太一样摸去洗漱,从马桶上站起来都要扶着腰哎哟半,室友都看不下去了,“你怎么回事啊,胡悦,昨出太多手术了?”
胡悦含着牙刷点点头,“站了12个时。”
站了12个时尚可忍受,很多售货员也要站这么久,但问题是她站着的时候不仅仅是站着,当医生真是体力劳动脑力劳动哪边都要劳动,住院医师更是还要兼具行政、文案和前台的功能,胡悦买早餐的时候特别要的都是肉馅包子,也不管是哪儿来的肉了,站在门口就磕了两个下去,食物落胃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七点多,医院门口都冷冷清清,就只有他们这些苦逼住院医师三三两两从附近过来。
“悦悦,你下午有手术吗?可别忘了,今别加班啊。”
“怎么一股大包子味,谁吃包子了?不是好了不吃包子的吗?”
“谁和你好了啊,这附近我们也就只能吃得起包子了。”
住院医师都得查房,看谁来得早,那就是他们手底下有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