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
第二天,他下午排了手术,上午在j's有预约,骆真想约他吃午饭,师霁也回绝了,“那边医院还有事,得早点回去。”
“好吧。”骆真和他开玩笑,“下回你不来,派悦悦来——还要把她藏多久啊,容太都问了好几次她什么时候来上班,行政那边也在问工资怎么做。”
缺勤两周,是不好算工资,师霁想说该怎么扣就怎么扣,可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张饺子图,速度很快,就像是那种搞笑视频——本来是正经的新闻联播,忽然闪过一张魔性图片的那种。
“……该怎么扣,”他嘴角有一点下撇了,看着骆真的眼神也冷起来,有一点凝重,“就怎么扣。”
同样一句话,用不同的表情说,是有不同的效果。骆真会怎么想,师霁很明白——j's的股权结构还不复杂,他的主动权更大,就算是股权结构复杂,以师霁在医院的地位,他要谁享有特权,还不就是一句话?这是,在和他争抢话语权?
骆真不说话了,她回以自然的微笑,“当然,我知道怎么吩咐的,放心好啦。”
她送他出门,对胡悦嘘寒问暖,“你也别太折腾人家了,就是要她抽脂,也可以放到我们这里来啊,还能多拿些操作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