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救得过来呢。”
“但是,所有帮助我的人里……如果有一个人是这样想的话,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啊。”
所以,我也会帮助每一个能帮助的人,所以我也要和帮助过我的人一样。
这难道不是最朴素的逻辑吗,师老师?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写在了她的笑里,她就站在那里,那样的笑着,好像谁给了她这样的权利,允许她能露出这种笑容,如此心安理得,就仿佛是她自己挣到了这样的权力——
但她确实是挣到了,她确实有这样的底气。
师霁说不出话,喉头像是塞了一团什么,有点儿梗塞,他又有点不舒服了,不适感比之前更强烈,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防御性地抿起唇,以此作为最后的消极抵抗。
“就像是师主任你也一样,”她自然是要进一步巩固优势的,胡悦说,“我知道你弟弟……失踪了这么多年,但,就像是没放弃张家三凤的案子一样,解警官也没有放弃你弟弟啊。我们都要依靠别人的善意生活下去——即使是你,也不会例外的,是不是,师老师?”
我知道你弟弟失踪了……
解警官也没有放弃你弟弟……
耳内鼻中的棉花,像是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