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呀,十六院有什么好啊,怎么可能拿得和他自己开医院一样多。”
“这你就不懂了,师主任现在还是副主任医师——”
“不是,你们没听说吗,师主任他们在做的那个大项目病人一直在感染,面部修复那边的刘医生罩不住了,然后他们又不让师主任回来给她治,很可能移植会因此失败,所以师主任他们才很着急要回来。”
“真的假的呀?”
“如果是真的的话,那委员会也太过分了吧,那个姓常的还人模狗样,每天上班,师主任这个是有原因的呀,还不让他回来?”
“何止不让他回来,听说还想直接切掉人家的移植皮瓣——本来很漂亮的小姑娘,被硫酸烧伤,家里也没什么钱,只能做一次手术的,刚开始感染就要切移植皮瓣啊。”
“啧啧啧……”
“过分!没良心!恶心!”
到底都是医务人员,不管对师主任是什么看法,说到这里,没有不生气的。这样的流言在十九层渐渐蔓延开来,由下而上,在医生护士行走间交换的耳语中,也在他们望向调查委员会的眼神里。舆论这东西是说不清闹不明的,但又确实能给人们带来压力——在这种还有事业单位风气的机构里,群众的力量依然能让人不安。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