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顿了一下,干脆压低声音,直接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和我说过,这是这段时间她唯一一次外出。刚才,她被撞出去的时候……我在人群里看到了那个姓达的男人。”
虽然任小姐闹出种种drama,但任家人还管她,自然是还当女儿看待,对师霁、胡悦师徒,只有感谢,只是他们的人情是还给了周院和师霁,胡悦和他们层次相差太大,她的情任小姐单人来还就足够,家里人并无与胡悦来往的必要,但信任却是十足,毕竟,如果不是胡悦,这一出闹剧还不知道要演到什么时候,胡悦的明示,他们个个都能领悟。任妈妈脸都青了,憋了半天,憋出四个字,“丧心病狂。”
胡悦手里没有任何证据,但却异常肯定,她说,“还有句话,我也直说了——之前,任小姐向我提出截肢要求的时候,我做过一些相关的功课,有一些有截肢倾向的慕残者,会互相交流强迫医生做截肢手术的手段,其中最安全的,当然是让整条腿冻伤坏死,不得不截肢,而极端一些的做法,则是利用车祸、工具损伤等来破坏肢体功能,这样,医生也就不得不选择截肢。”
话说到这里,她暗示得是什么还不明显?胡悦补充得清楚一点,“这其中车祸也是要讲究角度和手法的,不然真能撞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