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我们联系不多,她们家里出了事也挺糟心的,不好多问家里人,她本人就不用说了,你们懂的。”胡悦不想多八卦,简单一语带过,众人倒也都纷纷点头,做手术的病人确实如此,肯定是不会经常和朋友聊天的。
“听说腿被压断了,没问题吧?”有人善意地关心。
“当时是接上了,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成活,组织损失得太厉害了。”胡悦抿了一下唇,咽下了‘应该是有研究过’,“上次联系是说好像恢复得还可以。”
听说恢复得还可以,大家噢噢几声,也就不再多问,转而感慨现在的社会有多危险,“听说是酒驾。”
“这不是酒驾,得是毒驾吧,酒驾哪有那样突然发疯的,本来好好停在那里的……”
虽说是好意在聊天,但胡悦听着依然不是太舒服,她拿起文件夹站起身,“——我去给行政办那边送医案,你们有什么东西要签字,我捎带一下。”
她现在俨然是师霁嫡系,将来这一派的大弟子,有一些有心思的小住院医,已经在筹谋着向胡悦靠拢——师主任是不耐烦收助理的,这么多年来,成功在他身边混出来的也就是一个胡悦,这一点不假,但胡悦做主治以后,可以自己带组,到时候师霁就不用到处薅羊毛,想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