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易感的……基因或者是什么,亲属有犯过,本人可能就有遗传到,师雩的犯案动机不是一直没找到吗?这个事情要在当时抛出来,那就真严丝合缝了,他们既然坚信师雩是清白的,那当然不会主动上报对他不利的线索。”
“我记得,老太太没多久就去世了吧?”
这些事,胡悦自己翻来覆去,想得只有比解同和更多,她并不惊讶,“师雩失踪以后,两三年间,师家好几个亲人去世,顺序我有点记不清了。”
“是老太太先走,没多久,师霁的父亲、母亲相继去世——都是老病号了,白血病、癌症。”解同和的记忆比她更清晰一点,“那几年师霁确实是不容易,人不在a市,在外头玩命挣钱,最近和以前的同事联系也多,当年有惦记着这个案子,关注师家情况的,提起来都竖大拇指。他是太不容易、太争气——”
“也太可疑了。”胡悦接过他的话头往下说,“如果不是案件出现新线索,我感觉,现在掌握的东西,都够得上你们申请搜查令,找周院聊聊了——师霁告诉我,他接受过整容手术,而且就是周院给他做的,可我看过周院到退居二线以前所有的医疗档案,那里面,并没有师霁的档案。”
这就是她第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的线索——也好,如果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