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知识不过硬了吧,”胡悦说,她配合服务员把花生米和几味小食往桌上放,“这话可以唬一般人,知识分子怕是吓不住,且不说你们没问到点子上,就算是明确问了老祖母的精神状况,宋晚晴有所保留,这也不构成违法,更别说法律责任了。”
并不是所有的违法事件都要承担法律责任,只要不是有利害关系的证人,故意扭曲事实,给调查行动制造阻碍,情节严重的,才构成犯罪,没到这一步,最多是口头警告。解同和警察当久了,和形形色色的犯罪嫌疑人打交道,张口就是忽悠恐吓,被胡悦揭破了也不尴尬,摸摸鼻子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我这不是随便说说吗?——倒是你,怎么感觉已经站在宋晚晴这边了?你这个立场出现问题了啊。”
有吗?胡悦被说得一怔:她和宋晚晴,素昧平生,就算曾有交集,但也没到影响她态度的地步。解同和这是在暗示什么?
当然,更关键的是,他是否戳中了她的痛处,胡悦抿了一下唇,解警官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她不甘示弱地回看过去,两人用眼神打了一会架,解同和先撤退,端起刚上的扎啤灌了一口,哈地叹口气,“痛快啊——人生至味啊!”
虽说是寒冬腊月,但烧烤店暖气开得足,烟气也大,又热又燥,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