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点吧,嘴唇都干裂了——最近给你发消息都没回,这是进专案组了?”
“嗯,异地办案,封闭式,就我一个本地的做点接应工作,手机都被收了。”解同和接过矿泉水,想拧却拧不开,他的手指犹自无力地颤抖着,胡悦接过来为他拧开。“今晚收网,除夕嘛,那边的警惕心应该是最低的。没想到……”
他拿过瓶子,水洒了些出来,解同和猛灌了半瓶才继续说,“才刚到窝点,小张摸过去看情况,走到窗户边上,还没来得及发暗号,就……就……”
他的声音有点哆嗦,透着也不知道是后怕还是惋惜,“就炸了。”
既然会发暗号,可见里面应该是有线人或卧底,小张直接被炸进了手术室,里头的人,只怕是凶多吉少。解同和当然也为同事惋惜痛心,但至少这不是在一整队人都进去以后才出的事,不管是为自己的命,还是为自己小组的安全,他都有充足的理由后怕。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这恐怕是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胡悦说,“吉人天相,他会没事的。”
“真的吗?”解同和现在已经完全没注意了,一句安慰的话也被他当成圣旨,他抬起头,仿佛是要求得更肯定的保证,“真的?他,他——”
他的手又开始哆嗦了,胡悦和师霁交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