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霁是严师,自然要说她的,“睡眠不足就这个样子,以后不要当医生了。”
“就是有点心悸——可能是那杯咖啡喝坏了。”
‘醉咖啡’肯定是不适合下刀的,但雕刻假体、塞假体这就都还好,胡悦在一边打着下手,缝合给师霁来做,手术倒也不波不澜——无非多用了一把手术刀而已。这台手术做完,已到中午,她拿了外卖,再拎一卷绷带,去办公室找师霁。“我先帮你好好包扎一下呀。”
手术刀划的伤口,一般都较深,不是那么容易愈合,揭开纱布,果然有渗血,纱布已是殷红一片,胡悦吸一口气,“可怜了——”
师霁伸着手,一声不吭地让她忙,脸上颇有点不满的样子,胡悦也很抱歉,拿着他的手,一边用酒精擦着伤口,一边轻声细语,“让你受苦了,不好意思呀……”
她难得这样温言软语——师霁也是这样的性格,人多的时候骂得凶,人少了倒不骂了,“哼!”
“手废了。”他说,“吃不了饭了。”
手术都做完了,拿不了一个勺子?胡悦给他换好纱布,绷带缠好,开始拆外卖,“别闹,休息时间就一个小时,我想眯一会,不然下午真不能跟手术了。”
“真吃不了饭了。”师霁不动,胡悦打开饭盒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