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脸色也不好看,但很快调整过来,反过来开解胡悦,“既然他已经知道你故意偷取沾血的纱布,就是你不承认,他自己也能想明白的,不差这一句话。”
理是这个理,但这和亲口告知终究是不一样的。刘医生摇摇头,站起身说,“他应该还是想合作的,否则没必要主动承认自己是师雩,建议你们在审讯中多怀柔吧。”
她这是有告辞的意思了,胡悦脱口而出,“您这就要走?”
刘医生和解同和对视了一眼,解同和已有些了然,胡悦意识到,她今天一整天的表现都不是平常的水准,解同和已经明白了,但她还没有。
“证据已经出来了,这个案件,确实和刘宇无关,专案组也就没有再插手的理由。”但刘医生不像是师霁,她很宽容,依然仔细对她解释,“甚至,s市这里,其实也没有管辖权,真正有权处理这起案件的单位,是a市公安才对。”
她对胡悦笑了一下,胡悦这会儿,再迟钝也懂了:专案组最后转移到s市,对a市的兄弟单位是很大的挫折,刘医生具体扮演了什么角色不好说,但只怕在a市那面,现在已不是很受欢迎。她未受聘特约顾问,眼下当然不宜再参与下去。
“那,我也……”
她是不情愿的,但这么做才能为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