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靠谱的。”
“这么说,你觉得是他做的了?”
宋太太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意思大概是,都现在了,还能不信吗?
“他一定有苦衷的。”她讲,因为不知道胡悦的身世,所以说话特别的大胆,“但我相信他一定是有苦衷的,师雩是我见过最善良最开朗的男孩子,直到现在我也还是这么想。”
但她到底还是相信了这是师雩杀的人,胡悦点点头,没流露出任何情绪,宋太太看了她一会,叫她靠近一点,低声告诉她一个秘密,“其实,从前我就有一点动摇……没有对任何人说,但是——”
所以,原来她的那些愤怒的辩白,那些看似坚定的背书,其实也掺了些心虚,是吗?只是,从前她是师霁的近人,宋太太永远不会把真正的心思告诉她罢了,胡悦笑了一下,“的确,他的消失,是有些太可疑了点——那个雪地,也确实只有两行脚印。”
证据有,疑点也有,但这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大概是在权威质疑的那瞬间,跟着动摇的信心,就算最后表现出来的是纯粹的支持,但怀疑也总是有过那么一点,宋太太也爱师雩,她的爱和骆总不同,骆总坚信师雩的清白,宋太太却可以有限度的接受师雩的污点,也依然还有点爱他——只是这份爱当然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