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玩了。”
“你觉得,他提示你们dna的事情,最终目标,是为了把自己彻底洗白?这……野心也太大了吧。”
确实,证据不足,并不意味着师雩就没事了,在国内,命案可没有有效期这一说,只要开始侦破,便永不办结,谁知道什么时候翻出新证据,他又要被送上法庭?只是,想要彻底推翻dna证据,听起来也是异想天开——几乎就和一个人代替另一个人的身份一样匪夷所思。
“真相是什么。”
但她还是进去了,问了,而师雩也的确回答了。
“我告诉你,你会信吗?”
会面室内顿时就陷入了沉默。他们两人都观察着对方,像是要用这强硬主动的肢体语言,来证明自己的心态,同时又用高深莫测的表情,装点着自己的面具。
“你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还是胡悦主动打破了沉默。
师雩大概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他说,“他们对我挺好的,现在是单独羁押,房间很安静,条件也还可以。”
现在是单独羁押,那么刚进来的时候大概是关在大间里的,胡悦说,“你要感谢骆总……她本来也想进来看你的。”
师雩表情动了一下,“为什么不来?”
“她怕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