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居然也可以——而且居然还很站得住脚!关键是,现在死无对证,警方也确实颇感棘手,周院怎么说也是s市的头面人物,要再讯问影响不好,只得把他礼送回来。周院就和没事人一样,对胡悦也还是笑呵呵的,“坐,喝茶吗?”
“我喝花茶就好了。”胡悦并不客气,她自己喝花茶,但还是主动给周院张罗一桌子的茶具,“我来吧,您这都多久没自己泡茶了——”
“还是我来。”周院很坚持,“你们年轻医生的手要好好保护,还是少接触热水,维持敏锐的手感。”
水烧上了,周院先给胡悦的花茶倒了水,“玫瑰花茶,还是师雩从保加利亚带回来的大马士革三号玫瑰——我也不懂,就是爱人喜欢,他就上了心了。买了好几袋子,给我办公室也塞了一袋,说是女同志来了,正好可以招待。”
絮絮叨叨,是说家常的架势,但重点还是在那被随意唤出的名字上,胡悦愣了一下,倒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她还以为周院会和她绕一绕的,但转念一想:如果是这样,又何必见她?
周院,应当已经探视过师雩了。
“我也不懂什么花茶,就是觉得早上喝了两杯咖啡了,不好再摄入咖啡因,就怕下午做手术,手抖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