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噎人,脾气不好,对话进行不下去,骆总想讲,‘以前还以为你特别不喜欢我,后来看了悦悦才知道,其实你对谁都这样’。
——但毕竟又忍住了,只是作势拍他手背一下,“敢暗示我老?”
他们对视一眼,都笑起来,骆总说,“是老吴兴,弄堂子里的小店,前阵子路过的时候我还找了一下,关门了——清退违规小店,那一片现在冷清清的,不是从前了。”
“s市这样的地方,城头变换大王旗,哪有什么店能永远经营啊?”师雩没她那么多愁善感,“新陈代谢,正常的。”
是啊,在s市这样的地方,十字路口的一家店,一年内能换四个门楣,这个城市哪有什么永远不变,变才是正常,师霁变成了师雩,股东也从师霁变成了胡悦,骆总心里一阵阵发慌,手在玻璃杯上收紧:这是要摊牌了吗?
师雩找她吃饭,有感谢的意思在,骆总知道,但她也有些不敢赴约——帮人帮到底,是扶上马还要送一程,可案情进展对师雩最不利的时候,她被家里派到国外去了,这扶上马,终究没有扶到位,现在想要送一程也使不上力了,杀人罪名一去,余下的冒用身份罪,师雩自有律师团和公安斡旋,能不能保住行医执照,也有周院长为他疏通,骆总的帮助是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