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打的是一个主意:收服。”
“收服?”冯丙不明白,怜奴有什么好收服的?奴仆之子,还瞎了一只眼。
冯瑄道:“大公子身边的人太少了,有一个,是一个。”
他这么一说,冯宾才恍然大悟,立刻放下了一半的心,道:“我觉得此人不祥,不如赶在回宫前,除了他吧。”既然姜元是这样想的,那就到合陵再安排几人让他遇见,看他想不想“收服”。
冯瑄虽然不解,也答应道:“既然爹这么说了,儿子就去安排。”
这天晚上,自然是怜奴服侍姜元睡下。
姜元开门见山的问他,“既然你是蒋淑从小养大,对他就无一丝留念之情?”
怜奴道:“主人宠爱猫狗,时常抱在怀中怜惜,可对猫狗而言就一定是幸事吗?”
“你自比猫狗,难道蒋淑对你不好?我看你也读书识礼,可见蒋淑对你并无疏忽之处。”
怜奴道:“正因奴读过书,才更觉痛苦。”
姜元:“哦……原来如此。”
怜奴捂住眼睛,道:“我本想离开蒋家,自谋生路,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何处不可为?只是……”
姜元怜惜的拍上他的肩,疼爱道:“不要妄自菲薄。”
怜奴摇头,“奴这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