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摇头,“不必。”他转过来就不理丁渭了,丁渭正想再开口引导话题,姜武又想起件事,回头奇怪的问他:“你怎么还不去乐城?”
丁渭连忙叹气:“我放不下妇方啊……”
“你不听大王的话?”
丁渭一噎,气道:“某绝无此意!还请将军不要开玩笑!”
然后姜武也不理他了,继续挥汗如雨的干。丁渭在旁边站了半天,见姜武和另一个人抬着一筐土越走越远,只好跟上去,跟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将军怎么做这种事?”
姜武不懂,丁渭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换了种问法,“将军不累吗?”
姜武点头,“累。”
丁渭又被噎着了,呵呵两声,不说话了。
姜武和另外十几个人一趟趟的把挖出来的土都抬到另一处,丁渭跟得气喘吁吁,脚下像灌了铅,他一开始也是想看看姜武是这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再看,这个人都毫无城府,似乎也没有读过书。这样一个人,他以前绝不会放在眼里。但现在他却觉得,姜武这不是蠢,而是纯。他不知道偷奸耍滑,只知道取直而行。他不懂什么叫将军,什么叫士兵,只知道令行禁止。
所以这样一个人才会这么容易就被他两句话骗走,到现在都不知道去找他要回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