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食和美酒就退下了。
蟠郎亲自替龚香倒酒,敬酒,说:“我知大王蠢钝,还要龚相多多包涵。”
龚香接过酒,不及饮,先叹道:“大王并非蠢钝,只是这就是他的极限了。他可以当一个忠厚老实的农人,也可以守着一份不大的家业,孝顺父母,抚育妻儿。但更多的,就不行了。”他笑道,“哪怕只是十几个仆人,只要有一个有坏心,他就发现不了,就会被其蒙骗,就有可能被害了性命。”
姜旦能走到现在还平安无事,全靠身边的人保驾护航。
公主走了一年还可以,因为公主威势仍在;但公主如果走上十年,这鲁国,姜旦是掌不下去的。
酒还没喝,龚香已经有了三分醉意,借酒抒言。他指着蟠郎,“不说我,只说你。你可甘心在此人手底下蜗服一世?”蟠郎笑而不语。
龚香道:“所以,我近来的屡次犯上之言,也是因为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既见过公主,又怎甘服侍这样的大王呢?”
公主走后,已经将近两年了。
这两年里,鲁国的发展没有脱出公主的计划。
大王在公主走后突然发怒砍了许多人,虽然扼制了许多冒头的人,但国中的情势却变得越来越复杂。
恰在这时,姜武退守凤城,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