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
但现在花蔷死了, 怎么了局?说不得, 只能把污水往花蔷身上泼了。
他那个伤, 看起来也只有自尽可以解释。既是自尽, 必是自认有罪!
什么罪?鹤平说, 这个倒是好说,只怕花家不依不饶啊。要泼花家污水, 不是不好泼, 而是泼了不好收场。既然要泼, 就不能让他再站起来。
可花家背后站的是朝阳公主。
霍九弈只是笑。
他站陶公。
刚好是对家。
鹤平就与霍九弈一拍即合, 两家定下大计, 决定要把花家给掀了。
鹤平回去写了一封奏表, 骂花蔷来了以后就找他们要钱要粮要人,不给人就闯进城来抓人,杀了他们好多好多人,他们怎么跪怎么哭怎么求都没有,他们还抢了鹤平世家之女为奴,致女自尽而亡。
总之,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奏表没递上去,鹤平的人已经抬着被花蔷欺压而死的人的棺木一路哭着往凤凰台去了。
霍九弈则带着军队悄悄的离开了。
花家想败,只是花蔷一个人还不够,至少还要再打下去几个。
鹤平这些共同抗税的城本来就暗中有来往,见花家先落了把柄在他们手中,就蠢蠢欲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