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害我们!”
祁连山在家待了一阵,就又回去见陶然了。陶然没有住在祁家,而是住在祁家的一处庄园里。附近连祁姓人都没几个,全是祁家仆人。
祁连山把陶然放在这里,一是为了陶然的安全,二来也是有一点点防备的意思。
正因为这样,他才必须日夜陪着陶然,避免陶然记恨祁家。
他回来后,陶然不免问起“老姨之子”的情形。祁连山叹了两声,说就在这两天了。陶然就说那到了那天,他是必要去送一送的。
过了五天后,祁家的确办起了丧事。陶然和祁连山一起到的,见堂上挂白,堂下有一老妇诅咒不休。
敬礼过后,祁连山就拉着陶然出来了,不好意思地说,老姨一直都是这么个脾气,请他别见怪。陶然去了疑心,就道不怪,不怪,老妇失子,再怎么失态都正常。
祁连山过后又回了一趟家,见到李氏,询问诚儿去了没有。李氏点头,道人已经走了,“最多月余就可以到了。”
从河谷到凤凰台这一路是越来越好走的,现在天气不冷不热,适合赶路。
祁连山叹了几声,心没放下,反而越提越高了。李氏劝他:“总不能只听他一个人说。他最近有没有再找你说卖粮的事了?”
祁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