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必再勉强他吃干饼了,他就把粮食磨成粉,煮成糊喂他。
齐藉哭着说粉太粗,会挂在口疮上磨得更痛,他就把粉磨细后再筛,煮出细滑的米糊。
可口疮仍是越来越严重,不见好。
从人就每天上外面的野地里找药,带着董城的医工。
然后他就发现只要他不在,齐藉就一口水都不喝!
他气得七窍生烟!怪不得口疮好不了!
“喝!你今天不把这一瓮喝完就别想睡觉!”从人按住齐藉,拿碗给他洗脸。
齐藉捂住鼻子叫:“不……不要……灌到鼻子里去了!”从人:“那你张嘴啊!”
身后突然有人出声,“打扰了,听说此间主人受舌疮之苦,某特来探望。”
从人回头看,见是一个生人,不是这凤凰台的人。
“你是谁?报上名来。”
“钟山乔氏,乔世三。”乔世三笑道,越过从人的肩,看到榻上那人捂着嘴坐直身,是一个白脸黑须,一把胡子**贴在下巴上的士子。
从人让开,齐藉苦笑:“叫兄台见笑了,我家人正在催我多饮水,可我嘴里痛,实在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