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记为公主之民,录下姓名者,皆为公主之民。
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骂这部《民藉法》的,这是强夺他人之民!
百姓生于某地,即为某地之民。其祖生于此,方有他生于此。怎么能纵容百姓离开祖地?这与不认祖宗有什么分别?
何况大梁的百姓都是大梁之民,这《民藉法》却说只要录了姓名就是公主之民了。
这难道不是公主在夺大梁的百姓吗?
其心险恶!
他还打听过,在鲁国行此律后,强夺燕、郑两地近百万百姓!令燕、郑两地边城成空!百姓纷纷逃入鲁国,甚至还有一城之主带全城百姓背国投鲁。
鲁国就以此律为由,公然霸占燕、郑的民与城。
如果不是大梁势微,燕、郑两国到凤凰台告鲁王一状,鲁王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可见从鲁国到安乐公主全是一副饿鬼心肠!
时达到现在还是这么想。
他觉得他并没有算错鲁王与安乐公主的勃勃野心。
但看到眼前活生生的影像后……他又忍不住去想。
这天下,有德者居之。
有能者居之。
——谁占了,就是谁的。
他本以为该是这样。
但如果一定要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