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恕某不敢多言了。”
——那风迎燕现在对安乐公主推崇倍至。这等场面,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啊。
至少他是不敢再将安乐公主当成一个区区女流之辈来看待了。
巴适如游魂般出去,被候在外面的从人扶上了车。
车继续往平洲而去。
从人不解,“崔城主是说了什么吓人的事?”他刚才见出去的人都是一脸怒容,要么就不屑一顾,更有人在嘲笑崔演。
怎么他家的主人出来倒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一直到当日停下来歇息过夜,巴适才从沉思中回神。
从人刚好捧来晚饭:“快吃,吃完好休息。”
巴适顾不上吃饭,叫从人铺绢,他要写信。
从人只好替他点灯,铺案,把绢拿出来铺放在案几上,再点上驱蚊虫的香。
巴适匆匆写好信,叮嘱从人现在就派人送回去:“不可拖延。”
半个月后,巴适才赶回平洲,他这一路走回去,路上遇到的全是鲁人。
这些人满面尘土,抱幼携老,蹒跚而行,像一群蚂蚁,正向着不知名的目标前进。
他们这一行人不得不避开这些鲁人,担忧会被鲁人围攻,抢夺财物,或拦车拦路祈粮祈财。
蚁多咬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