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现在的江北说是各自为政一点都不出奇。平洲现在没了毛家,其他几家也都乱着呢。各城拥壁自大,谁也不服谁。
皮家自认没有问鼎天下之心,当然也不想要一个从龙之功,只求保全自身,与已无涉,别的人打成什么样,有什么样的下场,他们也不关心。
风迎燕觉得这些世家都是一群孤高的蠢货。
难不成他们真觉得天下都打起来了,他们自己能独善其身?
井底之蛙。
他们坐在自己的城里,久而久之,这天下其他的城都比不上他们了,于是就觉得自己孤立一域就可保万全。
蠢不可及。
他也懒得去点醒他们。
每日只与皮万饮酒作乐,看他自困自苦,自醉自残,难脱已身,实在是很有意思。
但当大浪来袭时,谁都没办法逃脱。
一日,临安士子们正在文会上酒酣耳热之际,外面来的两个士子提起了一桩故事,也是他们在来临安的途中听商人们说的。
临安是一座大城,世居临安的人自高自大,很少到外面去,也看不起外地的士子。
别处小城的士子都想到临安来。能挤进临安皮家的文会,足够他们回家去吹嘘一番了。
不过这些人来了文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