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来茶水点心,还问他要不要什么玩具或书或棋来打发时间。
他道:“把你叔叔这几日看的书随便给我拿几本来。”
两个小童就给他抬来了一担书,然后关上门离去了。
院中照旧寂静,远处依稀传来街上行人的欢乐声与另一侧女眷们的歌舞。
这人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他头痛欲裂的醒来,小童捧来洗漱用具,一边服侍他漱口洗脸,一边道:“贺二郎来了,等了叔叔半天呢。”
这人听说是老友来了,勉强支起快要裂开的头,道:“取冷水来。”
小童提来一桶二月的井水,冰冷刺骨。这人掬水泼脸,把整个头埋下去,再抬起来时,人总算是清醒些了。
他换了件衣服,嚼了两块陈皮、老姜,才去见老友。
一见面,贺锄就笑道:“我就知道你又在家里抱着酒不放呢,立刻赶来还是晚了。这是喝了两天一夜?”
这人冷哼一声,进来坐在贺锄身边,又沉默起来不说话了。
贺锄也不以为意,让小童拿吃的来。
这人摆摆手:“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贺锄故意逗他:“吃鼎食?”
这人气怒的哼了一声,背转过身,不理人了。
小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