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能受得你笑缘和尚气的,那是大造化,我潘某高兴还来不及,何气之有?”语气亦十分得体,不怒自威。
笑缘止步,随意一挥衣袖,足下的流云便自觉卷成个蒲团样子。笑缘仿佛累极了似的解开禅衣,坦胸露乳往蒲团上一坐,指着潘仁道:“你呀你……幸亏我知你甚深才没被你骗过去,你可知风凌信以为真,携着他那宝贝徒儿用天阳遁甲术一口气遁回了天玄宗,这下他两只鞋底儿都磨穿喽!”
天阳遁甲术?也就风凌那种万年老处|男才能用,怕他磨穿的不是鞋底而是肾吧?
想到此处,潘仁也不禁微微笑了。
笑缘见机道:“既然潘兄已经察觉到此事非同一般,我二人何不将所知和盘托出,也好避凶趋吉、防患于未然啊!”
潘仁眸光暗了下去:“所以,你还是来为那小子说话的?”
作为潘家家主,本身修为已臻至元后期,潘仁怎会是一介莽夫?早在见宫厚抱着潘金金时,潘仁心里就滑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三千世界看似有无数偶然,偶然又导致必然,没有任何一种偶然中没有必然。从上次潘金金“发梦”,到这次同宫厚搅在一起,看似偶然,但潘仁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异常。风凌无耻地以进为退,那他就正好投其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