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金金鸡皮疙瘩快出来了,听宫厚这语气,好像真不知道她是潘金金。
    “大壮哥,你说。”
    潘金金正在沉思时又听宫厚问了一句,才反应过来她还没回答宫厚,她怎么回他?萍水相逢,危难关头,她把他推下去不是很正常的反应吗?不正常的是他怎么又追上来了?
    话虽如此,可这么直白的话不好说。
    潘金金愣了一愣,发觉宫厚正盯着她,她真怕她要是不回答他会一直问下去,脑子一冲,脱口而出:“像你这种一天要关在净房里七八个时辰的,我可交不起你这样的朋友,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各边。”
    宫厚一怔,潘金金对他说“大路朝天各走各边”……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在张大壮面前总是无法自控,后来他喝了那杯酒,和前世他陪老丈人潘仁小酌时喝到的味道一模一样。当时,他就有些发怔。再后来,他跟在街上遇到张大壮时一样口吐真言,张大壮就更可疑。
    最后,僵尸冲进亭子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抓住了那只酒壶。酒壶壶身纤细优美,宛若仕女,壶色青朗如天却薄如纸,以指叩之声如磐。普通修士不会用这样华而不实的东西,只有她,素来奢侈讲究,他见过用这种瓷器的只有一个人,底儿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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