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非要往自己头上扣帽子吗?
“好,宫厚,你不要后悔!”
“我就是跟人有奸情了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
时过境迁, 再听听这些话,宫厚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走了几步,发现全身都湿透了,走过的地面上, 留下了一行湿湿的脚印。
宝宝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难免有些骄纵。而他是乡下来的,一直以来, 虽然她说不在乎, 可他心里总是觉得欠了点什么。看见那一幕后,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肯定瞧不上他了,有更好的人出现了。这个念头先入为主才导致后面越错越错。
先是不分日夜无休止的争吵,然后是冷漠以对。
那么多年,他对她不闻不问,直到她死……他还是人吗?
除了懊悔 还有锥心的疼, 他心里面一直有她的,要不她怎么会是他的心魔?
宫厚不知不觉走到了潘金金所在的房间门前,但是他却没有勇气走过去,推开那扇门。
……
就在宫厚过来之前,潘金金几人已经回房,潘金金在床上打坐,丹朱在擦拭那支狼牙棒,江煜想逗白虎,被白虎一巴掌拍在脑门子上,到一边坐下倒了杯水。
“少主,那个男修……”丹朱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