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笃定了不是梦,却更觉不足,因为那人就伏在他的胸口,看起来还有机可乘。
潘金金眼睛弯了起来:“怎样不好?”
不该是这样,宫厚心想,但某种情愫却占了上风,渴望更亲密的接触。
“嘴张开。”
张开?潘金金立即想到他们已经有好几次是那样了,本来不该有什么知觉的,但好像花香太浓了,花太艳了,衬得他头发格外的黑,皮肤格外的白,嘴唇格外的红,那样微微张着,能看到洁白的牙齿的边缘,她口中竟然渗出了津|液。
“不可以。”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同意,她听见自己困难地道。
“哦……”
他好像应了一声,实际上她不能确定,因为她注意力都放在他眼睛上,那样一双眼睛,漆黑,深邃,愿意的时候好像会说话一样,现在就装满了失落。
“你知道为什么吗?”他以为会打动她,但她却好像无动于衷。
“为什么?”他真的开始失落了。
“因为你的嘴比花瓣还红……”她用手指捻住一瓣花瓣按在他嘴唇上,然后笑着贴了过来,鼻尖和他的鼻尖碰在一起,摩擦着错开,小且霸道地冲了进来,带着海棠花的香气卷住他的……
海棠树晃了晃,更多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