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
潘金金本来对孔宜萱抱了不少希望,一看宫厚这架势,八成孔宜萱这号的不和宫厚的胃口,只得暂时作罢,瞪了宫厚一眼:“你才脑子有病。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老记着过去,向前看。放下恩怨才能过的更好。你一点都不听我的?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宫厚不知道怎么说了。
潘金金心里冷笑,小样儿,以前宫厚就是这么扣她大帽子,让她贤惠贤惠再贤惠,现在都还给他。
潘金金不听宫厚的,宫厚也没辙,毕竟承诺在先是潘金金当家做主。他只好紧盯着孔宜萱。
孔宜萱本来以为已经逃过一劫了,没想到这才刚刚开始,一路上宫厚眼珠子就像钉在了她身上,不管她是和潘金金说话还是打坐、喝水,甚至半途去解手都感觉有人窥视,只好憋着回来了。孔宜萱原来对潘金金说死心了,是真的死心了,可现在她是心死的不能再死了。这个阎罗王,还是留着给潘金金受用吧!
不管有没有感觉到孔宜萱变老实了,宫厚都一直盯着,一直到摩崖秘境。
摩崖秘境还没到开放的时间,但外面已经人山人海。真武学院是集各门派的精英弟子,但除了这些人,原来门派里还有好多人,少不了见面寒暄。潘金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