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但我感觉自己的半边身体都凉了。
“我是方钢,你不认识吗?”使用凝重语气追问。
“方钢是谁?”对面的女孩好像很是迷茫。
“你知道扶摇子吗?”我咬咬牙继续问。
“扶摇子,是鹞子吗……?那东西飞的可高了。”女孩回答。
我马上挂断了电话。
冷汗再度打透衣衫,方才,和我说话的绝不是魏琪,那么,这是和鬼通上话了……?好厉害的阵法,竟还有这般迷惑人心的手段,还真是小瞧它了。
走进屋内,将电话还给老伯,在老头催促下,离开病房,下楼再度结算了费用,毕竟,是我方伤到了老伯,缴费也正常。
抱着侥幸心理,我想再出去寻找一次魏琪,就如老伯所言,那样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在黑夜走失,实在让人担心的无法平静下来。
虽然知道那姑娘可能比我要厉害,即便道法暂时废了,只凭她的武学拳脚,打死几个大汉都是轻松的,但我就是不放心啊。
得,为了心安也得找一找,事到如今,什么‘勘察闹鬼别墅’之类的事儿,都被我抛出脑外了,事有轻重缓急,先可着紧要的来。
正要踏出医院门口,眼睛一下放大。
阴阳眼开启着,别人看不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