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死,足够仗义,不能让他下不来台。
向前走了数十步,我忽然心头一动,扭头去看来时的路,不由的身躯一震。
入眼所见,入村的那条路不见了!石碑、鬼新娘,一切的一切,都不见了!
我身后就是看起来无比荒芜的村庄,房屋处处,有茅草房,也有青石瓦房,但是,入村的路诡异的消失了。
一伸手,拽住金梭的衣襟,然后,向后指了一指。
“做什么?”
金梭有些不耐烦,顺着我的手扭头去看。
下一刻,他如同石化一般,僵在那里不动弹了。
半响后,他嘀咕一声:“这是怎么回事,中邪了不成?”
随着这话,他的眼变了,金光散发出来,竖立的瞳孔出现,死死盯着来时的方向。
大概数个呼吸后,异像消失,金梭的眼睛恢复正常。
他转首看向我,轻声说:“真是奇怪,我这双来自血统的眼睛,竟然看不穿这里的诡异?方钢,难道你也看不出来什么吗?”
他打量着我额头的‘阴阳通冥符’。
这个东西在,证明我始终开着阴阳眼。
这事儿我没对他明说过,但想来,金梭是有所察觉的,就是没问过我是不是天生阴阳眼呗,这位可是混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