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上下级,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见个面倒也不算意外。只是平日里周围都有人,他两不说话也没什么,各自假装看不见就是,偏偏眼下正处于假期,空荡荡的大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年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准备打招呼,拿着手机就要走,偏偏年父怒道:“见到父亲也不打招呼,你妈就这么教你的!?”
年安脚步一顿,冷笑道:“我妈?我妈不是早就给你整没了吗,你想让她怎么教我?”
年父被他哽的说不出话,年安抬步就走,丝毫不打算和对方多嘴一句。
站在原地,年父望着年安离去的背影,想不明白为何从前那个看起来逆来顺受的大儿子,怎么短短半年时间就变成这副模样。
难道真如年太太所说,婚后有了宓时晏、宓家做靠山,所以才有胆子和他蹬鼻子上脸?
年父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皱起,神色严肃起来。
——这隐患,留不得太久。
年安一连抽了两根烟,才平复了被年父这颗老鼠屎搅坏的心情。
然而平时就拥堵的马路,撞到今天法定节假日,短短二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走成两个钟。眼看天边被被夕阳染成金色,才终于从这条破路上下去。
结果刚顺畅没两分钟,又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