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勤的巨婴小腿踹了一脚,让他迎面摔了个狗啃泥。
今天下午刚下过雨,草坪泥土还带湿,年函偏偏穿了件白上衣,直接糊了一身泥巴。
他狼狈地站起来,咬牙看着年安,眼里满是狠戾。
年安上辈子武打戏没少拍,论起打架他还真没在怕的,眼下也只是叼着烟神色轻蔑地看着年函。
谁知年函竟冷冷一笑:“嘚瑟什么,你以为你还有宓家做靠山呢?做梦吧你,人压根就不喜欢你!等着被抛弃街头吧,早晚有你哭着来求我的时候!”
不喜欢他的宓时晏装作无事发生地收回那只抓空的手,微微皱起眉头。
身边的陆达小声道:“那个,先生,谢谢你。”
宓时晏看着他的脸,神色复杂:“没事,你……”
“卧槽!唐恭?!”话未说完,就被突然奔来的乔良策打断,他满脸震惊的看着陆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陆达刚刚被年函吓得还心有余悸,此时乔良策突然激动地跑来一通说,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兔子,缩到了宓时晏背后。
“你干什么,别吓他。”宓时晏拉住乔良策,回头看了眼陆达,“他不是唐恭。”
“啊?不是唐恭?”乔良策愣了下,颇为疑惑地又看了眼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