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个吻,年安自己也觉得意外。
他本来没那么冲动,可不知为何,看见宓时晏推脱来去的模样,他脑子一热,就直接把人拽着人到了树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顺便把助攻任务做完。
年安回味了下昨晚那个带有孜然和烧烤味的吻,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
一个吻换十分钟存活期限,以及六点好感度,其实也不大亏。
他洗了把脸,将额前微湿的刘海撩上头顶,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猝然想起昨夜在车里,他半梦半醒间,宓时晏那句突如其来的发言。
年安有些记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可惜眼下无从确认,只能暂时将这个疑问掩藏在心底。
身上的烧已经退了,年安还惦记着昨晚蔡女士的事情,在路边买了两个包子吃下,就打车去了年家。
清晨七点半,年安一按门铃,就碰上了正在院子里晨练的年父。
他看见年安,丝毫不尴尬,就像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反倒是蹙着眉问他:“你回来做什么?”
年安目光掠过他身后的豪宅,在心中给这片地段估值,大概得出年家宅御的价格后,他微微眯起眼睛:“昨晚你老婆把我妈家里砸的不成样子,私闯民宅,故意伤人,破坏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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