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脸一黑:“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年安嗯哼一声:“我怎么没好好说话?还是说你心虚了?”
宓时晏:“我说了我跟他没关系,你爱信不信。”
年安轻快道:“是啊,我信不信由我。其实吧,你也没必要和我解释,反正咱两就是逢场作戏,你在外头爬墙劈叉,就是摔断腿劈裂裆,也跟我没什么关系。早晚都要离婚,未来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之间一别两宽,从今往后再也碰不着面也是大有可能。我信不信于你而言,都无关紧要。”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当然,也与我无关。”
宓时晏被他说的怒火攻心,胸前内被某种炽热的、难以言喻的情感充斥,甚至蓄势待发,燥得他不由喘息急切起来。可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年安这番话也挑不出错,往后真离婚了,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
年安充其量只是提前把未来的关系清清楚楚铺在台面上,他话里所说的所有,都是宓时晏所想所求所希望的。
离婚后一别两宽,从此再无瓜葛,恢复原有本该属于他的生活——年安说的一字不差。
登时,胸口中的怒火被一盆凉飕飕的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凉的他莫名其妙,凉的他不知所措,名为失落的荒唐情绪悄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