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是念着家里那位?”
宓时晏手指微微一动,没回答,偏偏那人还大大方方地说:“这都出来了,不差这么一个两个,反正家里那位不知道,不说,这事儿就不会有人知晓。”
年安心说,他家里那位现在就坐这儿呢,能不知道?
年安也不出声,就等着看宓时晏会拿什么来拒绝,结果对方脸一冷,干脆不说话了,但在其他几人看来,宓时晏这惧内的头衔,是戴着了。
趁着几人玩闹之际,年安忍不住凑在他耳边道:“你可以叫,我允许你叫。”
“……”宓时晏说,“我叫不叫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年安眉峰一挑:“是吗?不过看着还挺有意思的,要不我也叫个吧。”
其实年安就是随口皮了一嘴,谁知宓时晏一把拉住他的手,瞪着他:“不准!”
年安被他这话说的有点懵,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今天虽然感冒,但酒桌应酬上,身体不好也不可能真的一杯都不喝,方才捏着鼻子干了杯白酒,眼下脑子其实也不大清明。此时看着宓时晏眉头紧皱的模样,心思一动:“为什么?我叫不叫关你什么事?”
“不准就是不准,”要不是宓时晏目光有些涣散,还真没办法从那字正腔圆的话语里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