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一脚踏进冷风锋锐的空气里,脑子才清明了些。
年安骤然想起今早还有个回忆要开,一上车便吩咐秘书道:“去公司。”
宓时晏立马道:“你发烧了,去医院。”
年安皱起眉头:“我没事,早上还有个早会要开,昨天睡了一下午,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没空把时间浪费在这无关紧要的事情……”
“公司还没到残酷到需要病人带病上班的地步,”宓时晏生怕年安再说出什么,立刻摆起了自己老板的位置,“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年安看着宓时晏眼中坚定的神色,片刻后,还是妥协下来,他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揉按着眉心,用被烧哑的嗓音低声道:“那直接回家吧,我不去医院。”
感冒的滋味着实在不好受,若非必要,年安通常是不会吃药的。
被宓时晏带回家后,年安也没注意这儿到底是哪,等他睡得头晕脑胀被人叫醒时,睁开眼睛,才发现这里是之前来过的宓时晏家的卧室。
“几点了?”年安问。
宓时晏说:“六点半。”
年安坐起身,揉按着太阳穴道:“我睡了一天?”
“嗯,”宓时晏递上手上的粥,面无表情地说,“喝了再睡。”
年安有些意外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