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坐一坐,出不来上医院,盯着我没用。”年安掰下一条腿,肥嫩的螃蟹肉从里面弹出,年安吃东西没那么优雅,也不掰壳,上嘴就咬,咔擦一声咬碎,把肉吸扯出来,最后慢条斯理地吐出红色的壳子。
那声音听得欧卯一愣一愣的。
欧卯终于憋不住了:“你和宓时晏……还、还离婚吗?”
年安睨了他一眼:“宓时晏让你来问我的?”
欧卯立马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是!我就有点好奇嘛,之前看你们一直闹离婚,最近感觉挺好的,是不是感情变好啦,就不闹了……”他声音越说越低,最后都说道嗓子里去,心中懊悔不已。这都是什么破解释,还不如不说呢。
年安没说话,继续咔擦咔擦地吃螃蟹,倒是夏闵泽说:“不是说离么?上次我见他,他都说的特别大声。”斩钉截铁的模样至今还记忆幽深。
欧卯用手肘顶了他一下,示意他闭嘴。
年安吃完手里最后一只螃蟹后,将壳叠的高高的,扯了张纸巾边擦手边说:“离。”
欧卯:“啊?”
年安继续说:“为什么不离?”
欧卯张了张嘴,想到乔良策那天的话,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都想离,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