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顿饭,他一时贪嘴,吃多了,螃蟹本就属寒性,一顿下来直接吃坏了肚子,从早上开始他就上吐下泻,只是着急案子的事情,本着不愿拖拉的想法,强撑着过来,结果中途还是去了数次厕所。
他靠着椅子长吐一口气,不舒服的肚子又开始抽搐,疼得他直皱眉头。
去隔壁药店买了一盒药,找了家奶茶店坐下,拆开包装打算先随便吃两颗对付下时,手里的药无端被人夺走。
年安一抬头,只见宓时晏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旁边。
急性肠胃炎来的突然,疼起来也要命,绕是年安能忍,也架不住脸色苍白。
医院人多口杂,注射区小孩子的哭闹声格外吵耳,浓重的药水味熏的年安头痛,但好歹肚子缓过来了。
走出医院的时候天都黑了,又是一年盛夏,外头热浪滚滚,风裹夹着热气,吹的人浑身冒汗。年安深吸一口气,突然想起一件事。
“几点了?”
宓时晏说:“快八点了,你现在不能吃别的,只能喝粥……”
年安钻进车里,道:“不喝,你家有投影仪吗?”
宓时晏奇怪地看他一眼:“没有。”
年安微微皱眉,眼睛在周边掠了一圈,最后停在不远处的电器城。
别墅三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