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常,毕竟宓谦和宓时晏是亲兄弟,说到底,他也就是个外人。
分别前,宓谦突然留了句摸不着头的话:“接下来也许会出点事,你别着急,都会解决好。时晏虽然轴了点,但他心眼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可能过去做的不够好,但我看他现在,都是真心的。”
年安转头看他,宓谦冲他笑道:“不说包容了,希望你多信他一点。”
车开上马路,年安长吐了口气,望着面前平缓的道路,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前停了下来。他看着路人从斑马线上走过,直到人都过完,他突然毫无征兆地笑起来。
系统被他笑的毛骨悚然,问道:「你还好吧?该不会是……傻了?」
年安说:“骂你自己呢?”
系统郁闷道:「我这不是问一下嘛,那你干嘛突然笑?」
年安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两大,长吁一口,说:“你不懂。”
他只是笑这世界人这么多,天这么大,地这么宽,可他居然连个倾诉的人都找不到。
也许这就是捡回一条命的代价吧。
可人活着,总归比死了好。毕竟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飞往m国的飞机要坐十几个钟,隔天晚上,年安接到宓时晏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