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伸进车窗,不知想干什么,在见到他睁开眼皮后,又缩了回去。
宓时晏这才觉得自己身上冻得难受,推开门,寒风呼呼吹来,冻得他手脚发凉,还没来得及看清年安,就下意识打了个喷嚏。
年安嗓音低沉:“你找死呢?”
“我是有话想和你说。”宓时晏定睛一看,发现年安只披了件薄外套,顿时皱眉道:“你怎么穿这么少?”说罢就要脱外套给年安,接着发现自己压根就没穿外套,只有一件针织毛衣。
只听年安冷然道:“死不了。”语气比这风还刺骨,“倒是你,大冬天的开着窗睡觉,学卖火柴的小女孩呢?”
宓时晏一顿,脸上的茫然褪去,替代的是欣喜:“你在关心我吗?”
“不,”年安咬着烟嘴,故意刺他,“我怕待会别人以为我是被迫离婚的那个,所以心有不甘,要谋杀你。”
宓时晏:“……”
年安不想和他多言,转身就要走,宓时晏见状,下意识跟了上去,拉住他:“那你这么晚,突然下来做什么?”
年安眉头微皱,正欲说话,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以及蔡司寒说好的声音:“我刚进厨房发现还有一袋子,给你拿下来了,嘶这天可真冷……”他边说边走,等靠近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