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宓老眉间闪过一瞬的不悦,转移话锋,开门见山道:“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说说时晏的事情。”
年安态度自然,也并不显得拘束,他靠在椅背,双手插兜,没有开口,只是等着宓老的后话,藏在镜片下的双眸略带些冷意。
“你跟他不适合,既然离婚了就该一刀两断,而不是藕断丝连。”
“是的呢。”年安突然应道,“我同意您的话,这么说,您今天让我来的目的,是想让我离开宓时晏,从此各自远走高飞,不再牵扯,对吗?”
宓老没说话,姑且算是默认了年安的话。
年安敛去眼中的冰冷,笑道:“我也觉得这挺好,这也是我离婚的目的——但是你找错劝说对象了,要藕断丝连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您的孙子。”他顿了顿,又说,“还是说,您用了手段把他关在家里,也没能断了他留在我这儿的心思?所以这才迫不及待的来找我……”
“他喜欢不喜欢你,是他的事,如若你真想离开他,真想一刀两断,你定然有办法。”宓老打断道。
年安说:“您怕不是太高看我了,年家可从一开始就比不上宓家,他若有心找我,动用你们家那点力气查一查,不是简单事?”
两人隔着平板,隔着万里大洋,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