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坐在这儿了。”
“……”
宓时晏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年安合上书站起身,冲他身上砸外套开始赶客时,宓时晏终于品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
——倘若年安忍受不了舆论,那么他恐怕早就签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宓时晏心中有一瞬的慌张,好像回到了当初在m国时,年安面色平静地将戒指塞进盒子里,还给他,波澜不惊地说他要离婚。
他慌张起身,隔着沙发拉住年安:“对不起……”
年安眯起眼睛,看着宓时晏愧疚自责的表情,便知道对方明白了他方才话里的意思,话在嘴巴滚了一圈,最后变成简单的六个字:“行了,你回去吧。”
宓时晏抓紧他的手腕,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当初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是吗。”年安动了动,没抽回手。
“你要是怪我,对我做什么都好。”宓时晏垂着眼睛,语气带上恳求,“你别离开我就行了。”
年安却是抬起眉峰:“怪你什么?”
“……”宓时晏被他问的愣住,“当初的事……”
年安啊了一声,微微侧目,语气平淡道:“我不怪你。”
宓时晏霎时愣住了。
“为什么不怪我?”缓了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