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一声,正好趴到了洗手台上,鼻梁还与洗手台边缘来了个亲密接触。
瞬间,酸痛感超过了醉意,剧烈的疼痛中夹带着一股生理性泪意,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还未回过神,陶洛小拳头握了握,蹲下身往他肚子一砸。
“哇~呕~”王念乡惨叫过后跟着呕吐,整个人稀里哗啦又瘫了下去。
之前是醉得控制不住身体,这次是疼的。
齐希杰看得眼皮直跳:“洛洛,你这催吐的手段太暴力了,还是我来吧。”他都有点可怜这兄弟了。
陶洛觉得,今天的齐希杰格外烦人。默不作声又往王念乡的腹部捶了两拳,晚上喝的那么多红酒算是白瞎了,全都贡献给了下水道。
王念乡此时什么花花心思都没了,只顾抱着肚子大喊:“别捶了别捶了,都吐光了。”
陶洛:“真的都吐光了?”
王念乡喘着粗气:“吐光了。陶小姐你手劲真大,我酒醒了,谢谢了啊,你扶我回去吧。”单蠢的王同学还以为陶洛只是动作太粗鲁,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挨打。
陶洛眯了眯眼,收回拳头,特认真的问:“真的醒了?那还要不要喝啊,我挺想尝尝你说的那个罚酒的。不知道是什么味呢。”
王念乡:“……”这时候